一切完畢之后,只見府內(nèi)的“丫鬟”端著古玉酒壺,而后,為這位大王斟上了一杯酒,隨之,慢慢地走上前去對其道:“請我王將這杯酒喝下,方可進屋!”
這位大王看了一下,面前的這位外貌也極為不遜的府內(nèi)“丫鬟”,而后,對其略帶歉意道:“本王的胃腸不好,要不,這種禮俗就免了吧!”
“大王,那這個可不行,我們這也就是圖個吉利,您不喝這酒可不好!”大王話語剛落,這位丫鬟便當仁不讓道。
“那既然這樣,朕就賜你把它喝了吧!”這位大王聞此,頓時,對其一臉霸氣道。
“這……奴婢豈敢?”這位丫鬟說著,便把頭順勢扭向了一旁,繼而,做了一個標準的拒喝手勢。
“那這樣,胡大人,你替朕把這酒喝了如何?”這位大王看此,沒有對其責(zé)怪,而是,突然轉(zhuǎn)身,對身邊的這位胡大人道。
“臣遵旨,感謝皇恩浩蕩!”胡大人說著,便端著酒杯猛然一陣傾斜,繼而一飲而盡,卻不料,在此酒剛一下肚之后,便馬上感覺到了不適,于是,他馬上意識到,此酒內(nèi)定然有穿腸之毒。
“好你個膽大的丫鬟,你竟然敢在這里謀害朕,來人吶,把這位膽大妄為的丫頭,拉出去直接斬了!”大王看此,頓時,一陣氣惱地對這位丫鬟道。
其聲聲如雷,令在位魔兵無不動容,就在其身后的幾位腰挎大刀的高手,在向前走了幾步,即將要來執(zhí)行圣令之時,卻頓時聽見,面前的那個極具穿透力的聲音,隔著房子迅速穿了過來……
“我看你們誰敢!”,這位“丫鬟”說著,便迅速從腰內(nèi)抽出了一把軟劍,繼而,和即將抓拿她的幾名隨身高手,形成了一種一觸即發(fā)的對峙之局,霎時,在面對三五位隨身高手的冷器逼勢之下,這姑娘臉不改色,心不跳,只見其在在運功凌空飛起后,順勢揮動著手中的這把軟劍,在如蛇舞般地,與他們硬碰硬地拼了十幾個回合之后,便出人意外地占了一定的優(yōu)勢。
所有人看此,對此功力大為驚嘆,他們怎么也不曾料到,區(qū)區(qū)一個來自民間的女子,其功力竟然如此了得,就這樣,又三五個回合下去之后,這幾位高手便陸續(xù)被這位姑娘打趴在了地上,原來,這位姑娘也是劉將軍從民間專門“招”來的一大高手。
“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可惡昏君,今天,姑奶奶我就送你上路!”還沒等大家緩過神兒來之時,但見這位技貌雙絕的“丫鬟”一臉怒罷,便揮劍,向這位王君迅猛殺來。
“快,快保護大王!”,在萬分情急之中,不知下面的誰突然喊了這么一句,霎時,一位胸肌發(fā)達,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,便兩個筋斗翻了過來,隨之便和這位“丫鬟”展開了生死搏殺。
這位就是一心護主的韓維森韓將軍,只見其面露兇光,身手超凡,所出之劍快如斬麻,沒出幾個回合,這位“丫鬟”便很快處于了下風(fēng),此時,這位“丫鬟”已經(jīng)深受數(shù)劍,再加上其體力漸漸不支,于是,便呈現(xiàn)了躍躍昏倒之勢……
“素素,別怕,我來了!”此時,劉將軍之子劉甚楠一聲話罷,便帶著半面面紗,持著紅纓利槍,從屋內(nèi)破窗而出,而后,便于素素聯(lián)手與這位韓將軍就此展開了激烈廝殺。但,因這位韓將軍功力較深,所以,雖然他們兩位聯(lián)手,卻仍難使雙方分出勝負,就在雙方正打得不可開交之時,但見,劉將軍頓時握著雙環(huán)鋼刀,似從天上飛降一般,與其子,素素三人合力,對抗韓維森將軍一人,在經(jīng)過一番努力搏殺之后,漸漸處于了上風(fēng),不大一會兒功夫,便把其就此打趴在了地上。
“劉將軍,我們深交多年,你不至于要在這里害我性命吧?”此刻,但見韓維森韓將軍滿頭亂發(fā),一臉狼狽地流著汗水,喘著粗氣,半倒在地上,深陷無助境地對劉將軍道。
“韓將軍,本將軍與你深交多年,但此事,你卻阻攔不得!”劉將軍一聲話罷,一把鋼刀順勢揮過,眨眼功夫,韓將軍便頓時人首異處。
“殺!”,大王身后一位中年將軍看此,忙揮令萬人持兵器而入,“把這個叛逆臣子劉將軍拿下!”
“殺!”劉將軍這邊看敵軍已然殺來,忙出動大軍道,頓時,將軍府的門前,不出多久尸體便堆積如山,血流成河……
“劉將軍,你認為,這一仗你能打勝嗎?就你區(qū)區(qū)千人士兵,還妄想抗我這數(shù)萬員精兵,說出來,你難道就不怕遭人嘲笑嗎?朕勸你們還是趕緊束手就擒,以此避免更大的傷亡,待朕把你的小女兒納為了皇妃之后,或許,會把你們這些罪犯從輕發(fā)落……”
“你這個可惡的暴君,你休想,我等現(xiàn)在就取你的狗頭!”劉將軍的兒子聞此,怒火沖天,抓住手中的兵器,便向這位無恥的暴君的胸口飛刺過去,卻不料,就在這把冰冷的器具,即將要插入他的胸口之時,忽然,此君王沖其微微一笑,便一把抓住其紅纓槍身,隨即,另外一掌迅速伸來,只聽啪的一聲,便把這個孩子狠狠打趴在了地上,久久沒有起來。
隨之,這位昏君一把扯下他臉上的蒙著的面紗,隨風(fēng)狠狠地甩到了遠處,繼而,一張只有半個鼻子的另類恐怖面孔,便**裸地凸顯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視野,這位無助的孩子,在如此受辱之下,終于,用雙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丑臉,悄悄地落下了豆大的淚水。
“你這個混蛋,拿命來!”素素看此,緊接著便揮起軟劍,向這位昏君勇敢刺來,劉將軍隨之也沖了上來,但兩人合力與之比起來,卻完全無法占據(jù)上風(fēng),就在雙方打得正風(fēng)生水起之時,忽然,這位昏君體內(nèi)暗發(fā)出三把鋒利的毒鏢,他倆看此忙向一邊閃躲,但還是有一把鋒利的毒鏢,直接插在了素素的大腿之上,頓時,動彈不得,毒素驟時在其體內(nèi)發(fā)作,霎時,傷口漸漸地開始糜爛……
“來人,把這些叛臣拿下!”這位王君一聲號令,剩余的軍隊便趕忙揮器而來,勢力之猛,宛若洪水猛獸一般,令所有人措手不及,無力阻擋。
“嗵—……”在剎那間,姍姍來遲的凌天,奮力扔下了一顆,自己在最近幾天研發(fā)而成的煙霧彈,從而,順利把劉將軍和他的兒子及未婚兒媳素素,順利救走(在這里,順便說一下,其實,凌天小王子希能夠順利逃過那個半鷹男的魔爪,也是靠手中的這些煙霧彈逃生的),也就在他們即將逃出這里之時,忽然,那個半鷹男便頓時出現(xiàn)在了這里。
此時,那位殘忍的君主,在陣陣煙霧即將消散之時,忽然,如見了久逢的故友一般,向半鷹男魔怪激動地走來……
劉將軍一家人在凌天的幫助下,順利逃脫以后,整個將軍府便被這位君王在一怒之下,一把火燒了個精光,不留一木一草,劉將軍一家人以及所有叛逆者的告示也被隨之貼出,全族通緝,并有大軍四處搜捕,并以高價對舉報人進行懸賞。
素素自從中了那個君王一毒標之后,傷口一直在糜爛,經(jīng)過多方求醫(yī)診治,雖然說是保住了性命,但卻遺憾殘廢了一條腿,從此,只能靠拄雙拐走路。
這天,心情極度壓抑的素素,在把雙拐放在一邊后,自己一個人靜靜地挨著小河的柳樹,久久地垂頭沉思著,而此時,劉將軍之子劉甚楠也從不遠處輕輕地走到了她的身邊,他們兩位此刻什么都沒說,只是懷著滿腹的心事,迎著這種冷清的氛圍在保持著沉默。清涼的風(fēng)從遠處輕輕吹來,吹在了身上,竟不免使人打了一個意外的冷顫。
“我們倆還是取消這個婚約吧!”此刻,素素突然頭也不扭地對身邊的劉甚楠道。
“不,對此,我堅決不會同意!你為何要這般殘忍?”劉甚楠聞此,突然流著眼淚,上前緊緊抱著她的雙臂道。
“可是,我目前已經(jīng)是殘廢之人,我不知,我現(xiàn)在還能為你做些什么!”素素頓時用分明的哭腔,向甚楠狠狠回擊道。
“我寧可什么都不要你去做,我只要你永遠地留在我的身邊!”劉甚楠的語氣極為堅決道。
然而,此時此刻,這些話始終難以動搖素素的內(nèi)心。
“你身為劉將軍的愛子,相信一定會有許多的好女孩,擠破門來愛你的!”一臉凄楚的素素,在靜靜地沉默了一下后,頓時向劉甚楠說道,此時,她的語氣變得極為溫柔,卻對于此刻的劉甚楠而言,卻像是一把把無比鋒利的刀片。
“不,我誰不要,我只要你!什么劉將軍愛子?我如今只是那個昏君一意通緝的要犯!”劉甚楠頓時眼睛一陣紅腫地對素素道。
“好了,什么也別說了,你趕緊回去吧!……”素素此時,已經(jīng)是泣不成聲。
“想當年,我因為一句話說錯,而被那個可惡的昏君當著朝中,百位大臣的面而毫無情面地割去了半邊鼻子,原以為,如此一來,你會嫌棄我,從而狠心離我而去,卻不料,你不僅對我不離不棄,并且還對我厚愛有加,你知道,當初的我有多么感動嗎?也就在那時,我便已經(jīng)確定,不論如何,你都是我一生認定的唯一妻子,如今,在你急需人照顧的情況之下,我劉甚楠又怎能舍你而去……?”
在雙方靜了一下后,劉甚楠再度用往昔的一切,向素素極力地挽留道。
“可你是否知道,現(xiàn)在在這種情況之下,我只能是你們這些人的負累,我絕對不允許我成為你們的羈絆!……”素素顯然并沒有因此而更改原先的決定,于是,在其把話語剛剛說罷之后,便一頭扎進河水里,瞬時消失不見,任憑甚楠如何對此哭喊都無濟于事。
第七十六章 好女投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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