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歡看著手里的血,看著張嬸,突然抱住她,嗚嗚的哭起來,是啊,她現(xiàn)在是他的人,她當(dāng)初說過,只要他能救了爸爸,她什么都愿意,是她自愿簽了協(xié)議書的,現(xiàn)在她矯情什么?
他不憑什么,這里的房子是他的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,她能如何?
救了爸爸已經(jīng)是他做的最大的寬容了,給她最好的大學(xué),供他吃穿,什么都給她,她還在要求什么呢?
是她逾越了,是她不該,是她恃寵而驕了,看了一眼樓上的書房一眼,她微微推開張嬸,對著她扯出一絲笑意,“張嬸我沒事,我先上去休息了。”
看著顧小姐滿臉的背影,她突然叫住她,上前看著她委屈的臉道,“如果是先生惹的顧小姐不開心,請你多擔(dān)待著點,先生一向脾氣冷,孤僻,但對我都很好,自從顧小姐來這里,先生明顯開心了許多,我希望顧小姐能夠留下來?!?br />
顧清歡回到房間里,躺在床上,想著剛才他臉上突如其來的冷漠,背影孤寂,她心口一跳,那里狠狠的疼了一下,他孤寂?
他怎么可能?
想到明天不能去照顧父親,又不能上課,她就難過,早知道,她就不該跟菜菜一起去酒吧。
更不會遇見那個男人,更不會有今晚的事,伸手摸了摸紅腫微疼的嘴唇,咬了咬牙,都是他,混蛋,疼死了。
半夜時分。
一道頎長高大的身影,輕輕的推開門,來到床邊,蹲下床邊,修長的手指拿過熟睡的人的小手,看到她手心里的傷痕,男人眉頭緊皺,隨后又嘆了一口氣,溫柔的給她包扎著傷口,生怕弄痛她,他極其小心的消毒,包扎紗布。
包扎好,又小心翼翼的把她的手放進被窩里,看著她蜷縮著的小身板,他神情鑄錠,以前他聽說,只有缺乏安全感的人才會這么抱著自己的睡覺,看了她恬靜的臉龐許久,他低下頭,輕輕的吻了吻,“清歡,晚安。”
清晨。
九月的清晨帶著一絲涼意,陽光調(diào)皮的從窗外跳躍進來,灑在粉紅色的床上,又爬上熟睡的人兒臉上,溫暖又刺眼。
床上的人兒睡夢中感覺到刺眼,抬手遮了遮眼睛,忽然看見手上的白色紗布,她愣了愣,這難道是張嬸給她包扎的?
沒容她想太多,她下了床,開始洗漱,剛下樓,她就看見從飯桌上離開的男人,男人看也沒看她一眼,轉(zhuǎn)身扣上西裝的紐扣,手捏著一份文件,就走出了門外。
一眼都沒看她,他在生氣,顧清歡索性也不看他,徑直坐在飯桌上,餓了拿起面包就開始啃,等吃飽了,她就做在沙發(fā)上看電視。
張嬸從廚房里出來,在別墅大門看了眼,又看了眼沙發(fā)上的顧清歡,來到她身邊,笑了笑道,“顧小姐,司機的車子已經(jīng)來了,您今天要請假嗎?”
“什么?”顧清歡立刻站起來,看著張嬸道,“他不是不讓我去上課嗎?而且他昨天那么兇……”說到昨晚他兇她的樣子,她還是覺得猶如在耳,心有余悸。
第20章 心有余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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