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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九章 何方你這么關(guān)心我?

小說:高冷總裁極品妻 作者:梅漱公子 更新時間:2014/10/12 18:33:01 字數(shù):5454 繁體版 全屏閱讀

    武含春這天下午正坐在辦公桌前面看電腦呢,陸夏夏忽然擠眉弄眼的竄過來,拍她肩膀,“真挺閑啊,你這工作好,一個月也不見得解決幾個女人,到時候還賣弄口才呢,多輕松啊平時,坐這兒玩兒電腦吃零食打電話聊QQ,我們累得要死要活的還沒你一個月多呢,你知道你現(xiàn)在特拉仇恨么?”

    武含春把電腦網(wǎng)頁關(guān)上,又把電腦屏幕往墻那邊靠,陸夏夏看她這一連串的動作撇了撇嘴,“行了,以為誰想看啊,知道知道,你不跟那小白臉聊天呢么,說什么呢?還打算再滾一次床單?”

    武含春其實當初跟陸夏夏說了她和何方滾床單的事兒就后悔了,這丫大嘴巴,沒一個小時呢焦偉偉的恭喜短信就發(fā)了過來,黎艷艷呢當天晚上就把電話打過來了,那架勢搞得就好像武含春踩了狗屎運似的。

    “沒有,我上網(wǎng)逛淘寶呢,打算買衣服?!?br />
    “給誰???”

    武含春沒好氣的把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扒拉掉,“我自己不行?。拷o誰啊不然?”

    “你不現(xiàn)在包小白臉了么,你不出錢怎么行?也對,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啊,你正好缺錢要養(yǎng)男人,吳利群這兒就把錢給你送過來了?!?br />
    武含春嗤鼻蹙眉,“說得跟我吃白飯一樣,吳利群什么人你不清楚么,他能養(yǎng)我吃閑飯?我的壓力多大你知道么,這個世上最難搞最可怕的就是女人,女人也就完了,我還能承受,可是你知道吳利群丟給我的都是什么女人么?為愛癡狂的瘋女人!覺得我掙錢容易你來啊,要不要啊?”

    陸夏夏聳了聳肩,“我又不包小白臉,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干嘛?!?br />
    武含春泄了口氣,是啊,自己拿命賭著玩兒干嘛呢,人家何方都不知道你為他好,還以為你也是真的跟他一樣無家可歸你們同病相憐互相幫忙呢,可是讓他知道了有用么,幻想著能成?可笑,男人和女人不一樣,男人要的感動可不是這么一種有點失去尊嚴的方式,女人敢情能接受了,給點好處梨花帶雨的,武含春覺得自己特別委屈特別冤枉特別被動,她知道自己對何方的感情,她又不希望這樣,她希望能跟黎艷艷那樣,對待男人收放自如的,她做不到,大概這就是感情經(jīng)歷少的弊端吧。

    “我問你,你和他現(xiàn)在的同居生活,適應么?和諧么?”

    武含春腦子忽然短路了,開始胡說八道的,“適應啊,和諧啊,很和諧的,這點我非??隙ǎ覀冇植皇菦]做過,雖然當時我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沒怎么仔細感受那滋味兒吧,但是我覺得應該是和諧的,我跟你說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得得打住!”陸夏夏一臉黑線,就好像死了幾個男朋友似的,“誰問你這個了,你還真是女屌絲啊,你能不能正經(jīng)點回答我的問題?”

    武含春也非常詫異,“怎么,我還不夠正經(jīng)么?我連這么私密的都說出來了,我沒拿你當外人才這樣的,同是閨蜜,黎艷艷做的到這么坦白么?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問的不是這個!”

    陸夏夏拿著手里的文件砸了她腦袋一下,“我連我自己要問的是什么我都忘了……武含春你就是有這么大本事能給人攪合暈了,你要是在相親場上能發(fā)揮這個優(yōu)勢給男人攪合暈了,你至于到現(xiàn)在還單身么?參加了那么多次葬禮,二婚的你都拿過捧花,你說說,你簡直打破了婚禮上的常規(guī)定論,都說伴娘拿了捧花,是雙喜臨門,百分之百要結(jié)婚的,你看看你,你都當了幾年伴娘搶了幾次捧花了?”

    不提這個還好點,一提起來武含春就氣得渾身發(fā)冷,是啊,這怨她么,以為她想搶啊?自己都沒男朋友呢搶了這個干嘛?可是那些朋友同學好像故意和她作對,表面上說得真是好聽,“哎呀,春兒,你都這么大了,還這么情場不順的,這樣吧,你給我當伴娘,我還多給你包紅包呢,沾沾喜氣吧?!?br />
    武含春腦袋短路就答應了,結(jié)果發(fā)現(xiàn)根本就是羞辱,自己離新娘最近,想不接都不行,接了還得發(fā)言,武含春每次都是紅著臉說那幾句,“爭取吧,看緣分,急不來?!?br />
    “你胡思亂想什么呢?老板叫你沒聽見??!”

    陸夏夏嗷一嗓子把武含春從幻想拉回了現(xiàn)實,她抖了一下腦袋,“誰找我?”

    陸夏夏揚起下巴指了指門口,李佳一身特別性感的制服誘惑在眼前來回扭捏著,“武含春,老板找你,辦公室等著呢,抓緊啊?!?br />
    她說完轉(zhuǎn)身搖著肥屁股走了,陸夏夏總是馬后炮,追過去兩邊堵著門啐了一口痰,“裝什么老板娘,臭德行,這輩子你就讓男人涮著玩兒得了,誰娶你,白日做夢!”

    武含春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褲子和上衣,嘆了口氣,“誰知道哪個女人又來了,我真頭疼,這個吳利群,小身板經(jīng)得起這么折騰么,縱欲過度將來是要還的?!?br />
    真是人比人氣死人,現(xiàn)在武含春愈發(fā)覺得何方是個好男人了,他比吳利群有錢,嗯……至少曾經(jīng)是吧,但是人家也沒這么縱欲,據(jù)說只有過胡燦菲這么一個女人,當然了,武含春算第二個。

    武含春走到辦公室門口愣了一下,因為門開著,不用她敲門,而且,吳利群竟然特別有閑情逸致的就在門口站著恭候她,她簡直受寵若驚了,吳利群拉著她的胳膊往里面走,特別神秘兮兮的把門兒給關(guān)上,還上了鎖,武含春當時就嚇得毛骨悚然頭發(fā)都炸起來了,這什么意思?要潛規(guī)則么?

    “春兒你坐下啊,你站著我怎么好意思坐著?!?br />
    這話,實在搞不懂了,美得讓人心碎。

    “老板,我是你員工,你是老板,當然你坐著我站著天理啊,總不能你站著我坐著吧?除非,你趴著躺著我坐著,還能說得過去?!?br />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你這個人,真是逗啊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吳利群拍著大腿笑得前仰后合,武含春肩膀一抖一抖的,這是要干嘛?

    “老板,您有事兒就說行么,我最害怕讓我猜,而且現(xiàn)在這個環(huán)境下,我實在不敢猜。”

    吳利群抹了下笑出來的眼淚,點了點頭,靠著沙發(fā)坐著,漸漸恢復了平靜,“是的,我找你有事兒,你猜什么事兒?”

    武含春攥著褲子口袋,“莫非,這次一次性來了五個女人?”

    吳利群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。

    “莫非是,您昨天夜里在夜場買樂子,被掃   黃的盯上了?”

    吳利群臉黑了一下,再次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,武含春徹底搞不懂了,這個吳利群好吃懶做貪慕美色,除了女人,他還有什么事兒?

    “莫非,公司要倒閉了?”

    吳利群的臉徹底黑了。

    “春兒,是不是所有倒霉事兒都得讓我吳利群碰上你才解氣???”

    額,仔細想想,倒是這么回事兒。

    吳利群仍舊靠著沙發(fā),笑瞇瞇的樣子,讓武含春莫名其妙的想起來了黃世仁。

    “春兒,你也知道是吧,我一直呢,雖然沒學過工商管理,但是我也挺好學的,我知道現(xiàn)在是這個工人啊,是供大于求,所以我更不可能用閑人你說對吧?”

    武含春被吳利群這無厘頭的一番話攪合得亂七八糟的,她撓著下巴,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吳利群有點尷尬,坐直了身子,端著咖啡杯子,那一股鳥糞的味兒把武含春的眉頭都聞得蹙起來了。

    “就是說,我打算呢,除了你幫我解決這些女人,還得做點什么不是?”

    武含春聽到這兒算明白了,這個吳利群果然是摳神,他不但沒辜負這個外號,反而大有將這個外號發(fā)揚光大的氣勢,他看武含春平時太閑了,不滿足于給她四千五只是安撫一下那些女人,而是要求她繼續(xù)重拾老本行。

    武含春能說什么呢,四千五,的確夠多了,且不說她自己有開銷,而且現(xiàn)在還多了一個何方,雖然是甜蜜的負擔吧,但是吃喝撒拉都要錢,房屋水電也要拿的,這一個月三千塊錢就跟玩兒似的出去了,她必須保住這個工作,別說吳利群還算夠意思,就是他真混蛋,她也得硬著頭皮咬牙扛。

    當然了,武含春自己也覺得她是神經(jīng)病,怎么回事兒呢,她怎么就這么放不下何方呢,莫非賤到了一定地步么,自己好好的過日子不好么,就像陸夏夏說的,“你丫吃飽了撐的?自己還養(yǎng)不活自己呢,你還想當慈善家么?”

    武含春坐在辦公室里忙著那摞亂七八糟的文件,同事六點就已經(jīng)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消失了,整層樓就剩下她和一個清潔工還有巡邏的,她坐在辦公桌前面抓耳撓腮,一直到十點多,她連工作量的三分之一都沒搞出來,但是肚子已經(jīng)餓得不像話了。

    翻箱倒柜弄出來一包方便面,打開燈拿熱水去沖,剛走到門口,忽然門嘎吱的響了一下,她一激靈,跳了一下,“誰?誰在外面?”

    門外依舊悄無聲息,靜悄悄的仿佛要故意嚇死人,她端著飯盒仗著膽子走到門口,探頭往外看了看,一個人也沒有!

    武含春嚇得躥會座位上,捂著耳朵使勁搖了搖頭,這年頭還有鬼?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,她武含春都嫁不出去,真要是有鬼來了,男鬼的話就甭想走了!

    武含春低頭繼續(xù)開始忙,大概五六分鐘之后吧,門又響了,連同剛才才消下去的恐懼,她這次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顫抖著兩條腿順手抄起來辦公桌旁邊的掃帚,踱著步子走過去,她貼著門,聽了聽,窸窸窣窣的腳步聲,還有塑料袋里嘩啦嘩啦的響聲,武含春心都快跳出來了,她咬著牙一閉眼,豁出去了!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?。 ?br />
    一男一女的尖叫聲相繼破空而出,武含春的掃帚被人從手里硬生生的奪了過去,她嚇得在原地跳腳,卻忽然被人抱住,死死按著肩膀,“你吃飽了撐的啊武小春!”

    什么聲音?好耳熟的樣子……是何方。

    武含春睜開眼看見了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,沒錯的確認識,何方。

    他黑著一張臉揉著腦門兒被武含春打出來的包,“你能不能溫柔點女人點?你看看你,我好心好意擔心你的安危來公司看你,怕你餓了還買的肯德基,結(jié)果你就這么回報我?嗯?”

    武含春當時忍不住就紅了眼圈,她一頭扎進何方懷里,聲音都抖了,“嚇死我了,這兒有鬼,我剛才就聽見聲音了,結(jié)果沒人,你是來了很長時間么?”

    何方把她推開,摘開她攥著自己袖子的手,“臟死了,怎么這么都油墨?我剛來,是不是保安巡視?哪兒來的鬼,你真是神經(jīng)病到無可救藥了!”

    武含春站在原地繼續(xù)大喘氣,男人,尤其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,怎么理解女人脆弱的小世界?她是剩女,同樣有權(quán)力脆弱吧?

    武含春撓著頭皮轉(zhuǎn)身跟著何方走進去,他環(huán)顧一周點了點頭,“環(huán)境還可以,就你一個人加班啊?”

    “對,不然你以為,老板會好心到給我招只鴨子來陪我一起?”

    這話說完何方的臉頓時就徹底黑了,武含春笑著吐吐舌頭,“沒說你,你不是鴨子,你是標準的小白臉,男女老少通吃的那一種,真羨慕你爸媽,怎么給你生的這么花容月貌的?!?br />
    越描越黑。

    何方擺弄著快餐的塑料袋,“別提我媽,還有,以后咱們在一起的時候,不許提胡家的女兒,還有我媽,所有女人都不要提,我不喜歡。”

    武含春愣了一下,“那,我呢?”

    何方忽然眉開眼笑起來,“你不算女人,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武含春嘆了口氣,“算了,看在你給我買晚餐的份兒上,我不跟你計較了,小屁孩?!?br />
    何方看著她拿起來漢堡狼吞虎咽的樣子,“你才比我大一歲,我是小屁孩?”

    “誰讓我未老先衰呢,我被相親攪合得頭痛欲裂,我已經(jīng)有一顆滄桑無比的心了,女人被男人寵愛才能顯年輕,女人越是愛情失意越是顯得蒼老,沒辦法,誰讓我爸媽沒給我生得像你那么好看?!?br />
    何方蹙眉,“你是女人,我是男人,這樣比較,好么?”

    武含春繼續(xù)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,“你剛才不是說,咱們都是男人么?”

    何方笑得更開心了,“你倒是很幽默,其實,小春兒,你長得不難看,甚至可以說挺好看的,個子也不矮,皮膚也還湊合,就是胖點,哎哎,你聽沒聽見我說話,你胖點了,你能不能少吃點,我買的是咱倆的,你一個人都吃了?”

    武含春揉著鼓起來的肚子打了一個飽嗝,“什么?你說什么?你買的是咱倆的?何方你是不是跟我逗著玩兒呢?我什么飯量你不知道么?你以為我是大家千金吃飯都裝模做樣不肯吃飽了,告訴你,這倆漢堡一個派一包薯條,我才剛夠塞牙縫的,算了算了,看來你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掌握我的生活習性,回家我再煮面吧。”

    何方?jīng)]好氣的站起來,扒拉開她,從她的包里翻出來手機,“武小春!你找死么,你竟然弄成了靜音?”

    武含春莫名其妙的搶過去,看了一眼,“呀,沒弄好,中午開會來著,我一下午都是靜音,忘了調(diào)過去了,哎,怎么這么多未接來電,誰打的?”

    “不用看了。”

    猶如死人般冰冷的聲音從頭頂陰沉的傳過來,“我打的?!?br />
    “啥?”武含春撓撓腦袋,“你有病?你給我打了二十七個電話,為什么?家里著火了?”

    “哼?!?br />
    何方冷哼了一聲,“要是著火等你回去,我是不是都葬身火海了?武小春,你有點責任心好不好,既然你總把大我一歲掛在嘴邊上,我也贊同,你既然知道你比我大,你怎么還不如我有責任感?”

    責任感……

    武含春擰著眉毛,她覺得這個詞兒,自己能用,何方都夠嗆,滾了床單轉(zhuǎn)天早晨褲子沒穿床都沒下他就不認帳了,哪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會做這種沒癮的事兒?不過武含春偷眼看了下暴躁如雷的何方,也就沒和他頂在干,只是默默地聽著往嘴里塞薯條。

    “我不只是你朋友,我還是你室友,我甚至吧,還跟你滾床單了,我沒打算不承認,我現(xiàn)在就在說這事兒,算炮友吧?”

    武含春當時被雷得嘴角都抽搐了,這個夜晚,說這話,合適么?

    何方面無表情的繼續(xù)往下嘚波,“你說,咱倆這么多關(guān)系,你竟然連加班都不告訴我一聲,我要不是打電話問了陸夏夏,我都想報警了你知道么?你一個女人,單身女人,你要是被誰拐騙了,我也是有責任的,你知道么,你打算給我送進去吃牢飯么?武小春,你心這么狠么?”

    武含春咬著嘴唇,何方見她不說話更來氣了,走過去伸手在她腦門兒點著,“我真是,我不動手我都不解氣,你說說你,多大的人了還這么不讓人省心,我都納悶兒了,阿姨怎么管你三十年都沒被氣暈,我這才跟你住了兩天我都抓狂了,你有點團隊精神好不好?你以后再不回來你跟我說一聲,打個電話麻煩么?實在不行來一條信息成么?你別讓我著急擔心,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呢!再說了,你不吃夜宵么?不吃你剛才狼吞虎咽什么?你不告訴我在公司,我要是也不認識你那些朋友,你說,你是打算餓死在這兒么?公交十點就沒了,你打車回家?一個女人,單身女人,家還這么遠,你打算被先奸后殺么?我不接你來成么?嗯?武小春你傻樂什么,看我生氣你高興是吧,給我說話!”

    武含春咯咯的低著頭笑,臉都紅了,多久了呢,這種滋味兒她已經(jīng)多久沒感覺過呢,是,她爸媽都很心疼她在乎她,可畢竟這種親情在武含春到二十八歲都沒嫁出去之后,迄今為止的兩年半里,她都沒再感受過了,誰還會這么在乎她,給別人打電話找她,聯(lián)系不到就急成這個樣子,還買了夜宵來探班,她覺得這樣特別好,被關(guān)心和在乎的感覺,特別好,尤其這個人,還是何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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